長期以來,經常看到一些對寶可夢系列、哆啦A夢等漫畫作品的所謂「黑暗」解讀。並將其冠以所謂「深刻」的評價。如果這些內容只是作為一個「地獄笑話」而只為博人一笑的話,姑且無可厚非。但如果真的講這些東西當成所謂的「作者本意」加以詮釋,那就非常愚蠢和幼稚了。那些試圖搞出什麼宏大敘事下的所謂「巨製」,還試圖拿給小孩子看那些所謂深刻的東西才是幼稚中二的。
寶可夢系列在今天被視為經典並一直風靡全球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能給一群在足夠「深刻」的現實中不斷失足的人們一個空間,只有在那裡,他們才能忘我地給出最真實笑容,這個空間叫童年。而這也是我如今在面對最大的難題時,經常找幾集無印或者貓和老鼠看的原因。
而從另外一個層面上看,寶可夢也足夠「深刻」。他的深刻不在於如何刻畫那些該死的現實,而在於在看透了現實之後依然相信烏托邦的力量,相信童年的真實與純真的治癒力。而正是這些東西,給了「好人」們以對抗現實種種「深刻」的內在動力。這也是為什麼時至今日,我在遇到各種難題時,總喜歡找出幾集無印或是貓和老鼠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