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年以後，我們會用著 Hyper Apple Vision X 追憶當年的 Vision Pro。這款設備雖然如同其他同類產品並不十全十美，但它開啟了一場空間計算的革命，2044 年的大家早已對此體驗習以為常。我知道這聽起來有點誇張，或許未來不會變成這樣。但蘋果已經再度引領科技革命，打造出了他們設想中的一款簡單易用的革命性設備。這款硬體有瑕疵嗎？當然有。我對 Vision Pro 有許多的不滿，不過也有一些東西我很喜歡……可能用「喜歡」來形容還不夠，更像是喜愛和對計算方式創新的驚訝。
一窺未來
蘋果將 Vision Pro 標榜為世界上首款空間計算設備，這個概念是將現實世界與虛擬世界無縫有機地結合到一起。理論上來說，這不算增強現實技術。因為你在 Vision Pro 中看到的「現實世界」，實際上是通過你臉前一面密閉但解析度稍微不足 4K 的螢幕投射到你的眼球中的。頭顯上總共有 12 個傳感器，大部分都用來追蹤外部世界，然後再將圖像呈現在頭顯內。
顯示出來的圖像非常接近外面的真實世界，只是會有一些噪點。我發現不是很能看清 iPhone 甚至是電腦顯示器上的字，不過沒過多久我就適應了頭顯內這個比現實解析度更低一些的世界。
就和任何數字傳感器一樣，畫面噪點在低光照環境下會變多。我在家中走動時，有時會進入光線昏暗的房間，Vision Pro 會提示我這裡的光線較暗，手勢識別可能會失靈。當然這不是頭顯的原話，意思是這個意思。
輕鬆拿捏
這個提示非常重要，因為 Vision Pro 只能用手勢指令來與 UI 交互。第一次戴上頭顯時，會進行一系列設置，讓設備識別你的面部、手部和眼睛，並且還要設置 Persona。Persona 是你用 Vision Pro 的 FaceTime 或者開影片會議時給別人看的虛擬形象。我的虛擬形象非常丑，因為這是我第一次使用，故意調了最難看的樣子圖別人一樂。
設置完畢後，你要用慣用手做出捏東西的手勢與 UI 交互。這個手勢會被頭顯識別為鼠標點擊。在打開的窗口中保持捏住的手勢移動手掌等於鼠標滾輪的作用。許多手勢的用途取決於你使用的應用，以及你眼睛看到的地方。
想點擊東西不用手指去指，你只需用眼睛看一下即可。想打開 Apple TV？非常簡單，看著圖標做出一個捏的手勢就可以了。想要關閉應用？看著底部的原點等它變成 X，再捏一下就關掉了。移動以及調整窗口大小同樣需要一邊用眼睛看一邊做出捏的手勢。除了在我那雜亂的書桌前使用，其他時候 Vision Pro 都能精準識別到我的手勢。UI 有一個很好的設計，當你看向一個圖標或者按鍵時，它們會稍微變大一點，許多時候還會帶有很小一聲音效提示，讓你知道這個東西是可以用手勢控制的。
向上看時會出現一個小箭頭隨後打開主菜單，讓用戶方便地進入控制中心切換應用還有環境，有關這方面在後文中會單獨說明。
UI 方面我很少遇到問題，但問題確實存在。不止一次，我在看電影時想移動螢幕，結果下意識瞟了一眼回放的按鍵，導致操作變成了回放電影。這兩個交互按鍵靠得太近，我必須非常刻意地使用手勢才能避免這個問題。
在看電影時我偶爾動動手不經意間做出個捏的動作，卻意外觸發了一些 UI 選項，至少 Vision Pro 認為我是在捏。隨後頭顯中便跳出一些控制選項，我不得不很快將其隱藏起來。
在使用 Vision Pro 的過程中，我遇到的最奇怪的問題可能是螢幕上所有東西都會慢慢向左漂移。我第一次注意到這個問題是在 Apple Acrade 中玩《Synth Riders》這款類《節奏光劍》遊戲時。包括菜單和遊戲在內的所有東西都受到了影響。我還以為是遊戲的問題，所以退出遊戲打開了主菜單。但是卻發現這裡也在慢慢漂移。起初我不敢相信，這又不是搖杆，怎麼會漂移呢？
答案很簡單，也很神奇。我的電視連著 Roku 待機了，正在 Roku City 的屏保中慢慢滑動。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Vision Pro 的 UI 也在同步滑動。於是乎我關掉電視，重新校準顯示位置後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移動窗口、調整大小、開啟及關閉應用和菜單頁面的操作都非常簡單直接，但輸入文字的 UI 我卻喜歡不來。編輯一條資訊時，你有兩個選項：你可以用臉前的虛擬鍵盤來輸入，或者看著字母做出捏的手勢。說實話，兩個方案我都用不來。無論怎麼打字，只要快速輸入文字就會有許多錯漏。
我已經習慣了在鍵盤和 iPhone 的觸控 UI 上快准狠地輸入資訊，如果要用眼睛小心翼翼地慢慢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拼出文本，還會不小心誤觸輸入，這樣的體驗讓人非常心煩。我知道使用一段時間後就會熟能生巧，但我感覺應該有更好的輸入方案。確實是有一個辦法的！但是我放在後文細說。
佩戴體驗與外觀
Vision Pro 的應用和沉浸式電影體驗都很棒，但我還是不太喜歡把它戴在頭上。整台機器 0.6 千克的重量全在前部。對我來說，就像是所有這些重量全都集中壓在鼻樑的一塊區域上。我發現自己會經常向上推頭顯來釋放壓力，但這時 Vision Pro 就會禮貌地提醒我，向下佩戴才能精確追蹤眼球。
對 Vision Pro 的喜愛讓我忍受了佩戴上的不適。但確實會變得很不舒服。我喜歡冥想靜心的應用，但在鼻子總是酸痛的情況下，我很難靜下心來冥想。或許，這正是冥想的過程，畢竟之所以會痛苦，也是因為心裡有著繼續戴著 Vision Pro 的欲望。
除了感覺整台設備的重量都壓在了鼻樑上之外，佩戴方面我沒有任何其他問題。頭帶調節起來非常簡單，右側有一個手感出奇舒適的旋鈕。頭帶本身是一塊鬆緊織帶，雖然 Vision Pro 的重心靠前，頭帶卻從來不會感覺勒頭。頭顯的內襯不會壓著我的臉，同時能很好地隔絕外部世界，只在我鼻子下方會有一些地方漏光。
Vision Pro 通過頭帶左邊的接口連接電源，對準位置放入後向下旋轉即可鎖死。布織外殼的電源線柔韌性很好，但是容易繞圈，把電池塞進口袋前最好捋一捋。老實說，電池絕對是 Vision Pro 最掉價的東西了。有一次我在連著電源線的時候不小心把電池弄掉了，結果它拖著頭顯向左壓了一大截。
MagSafe 充電器的體驗會好很多，但是因為沒有內置電池，與電池斷連頭顯就會馬上關機。如果是用了 MagSafe 的話，我就不用擔心電源線會因為掛到什麼東西，導致充電線或者接口處損壞了。但是因為沒有外接電源頭顯就無法運行，我也明白這不是個可行的解決辦法。除了給頭顯加一塊小容量內置電池之外，我不知道真正的解決方案是什麼。但是機身重量已經是個問題，似乎現在的電池已經是蘋果的最佳折衷方案了。
Vision Pro 的外觀設計我也不太滿意。實話說，看起來像某些設計師虛構出來的蘋果 VR 頭顯外觀，沒有真正的蘋果產品的樣子。前面弧形玻璃螢幕和鋁質邊框的材質感覺確實非常蘋果，但並沒有蘋果其他現代產品線的簡潔外觀。個人而言，我認為他們應該像 90 年代/2000 年初期的 iMac 那樣把鋁換成透明塑料。因為 Vision Pro 的球狀外觀很像那個時代的硬體和它們所代表的理念，不太像現代科技。
總結起來就是，我對 Vision Pro 的外觀設計真的喜歡不起來，但我也不知道在塞進大量前沿技術的前提下，蘋果的設計師們能否拿出更好的外觀。
Vision Pro 遊戲體驗
蘋果希望你知道，Vision Pro 不是一台虛擬現實頭顯，而是一台顛覆傳統，讓我們能以超前地方式與電腦互動的空間計算設備。當然沒問題，如此高的解析度和出色的動態追蹤性能，意味著 Vision Pro 將問鼎遊戲界的 VR 頭顯之王吧。但其實它不是，至少現在不是。
話雖如此，Vision Pro 在初次設置完畢後，是有一些遊戲和程序可以給用戶體驗的。我下載了《LEGO 建造者之旅》，一款畫風可愛的輕度解密遊戲，我要引導樂高人仔穿過地圖相遇。每一關你只有幾塊積木可以使用，必須想好人仔們前進的路線然後搭建。這款遊戲玩起來很有意思，不過我在坐姿放積木遇到了一些擺放位置的問題。
為了獲得最好的遊戲體驗，你需要站起來圍著浮空的遊戲地圖走動（我是浮在了客廳中央）。一個有趣的小細節讓我非常吃驚，樂高積木上的反光居然和我家客廳的燈光一致。我把地圖挪到了窗戶附近，積木上的反光也隨之從家裡的燈光變成了外面的自然光。
Apple Arcade 中也有其他類似《LEGO 建造者之旅》這樣，為 Vision Pro 打造的遊戲，但是它們都是增強現實遊戲，沒有一款完全沉浸的 VR 遊戲。而且這些遊戲都和市面上的其他 VR 作品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除了解析度很高之外，Vision Pro 上的遊戲體驗和任何其他 AR 或者 VR 頭顯差不多。
以《水果忍者》為例，這款遊戲為 Vision Pro 進行了專門的適配，變成《超級水果忍者》。一開始我還好奇「為什麼他們不乾脆做成一款 VR 遊戲呢？」隨後一支卡通小豬就跳到了我家客廳的躺椅上睡了起來，這時我心想「行吧。」
如果你玩過《水果忍者》，而且從大數據上來看你很可能玩過，那麼你就知道這款遊戲的體驗如何。我遇到了一些特別詭異的 Bug，畫面扭曲、左眼邊緣還有像素化的成像，仿佛我在那瞬間看穿了矩陣的帷幕一般。無視這些小插曲，這還是款歡樂的遊戲，很好地用到了頭顯上的科技。
如果你有一台遊戲主機，你可能想問能不能用 Vision Pro 連著玩。答案是「能也不能？」沒有任何辦法能把主機直接連接頭顯使用，所以可以不用考慮玩任天堂 Switch 了。然而，因為 PS5 和 Xbox 都有串流的方案，你是可以在超大的虛擬螢幕上玩它們的遊戲的。但是在親身體驗後，我並不推薦這麼使用。
首先，Vision Pro 上沒有自帶的 Xbox 或者 PlayStation 應用。iPad 版 Xbox 應用能兼容這台設備，也能從 App Store 中下載安裝。PlayStation 的應用則是在 Vision Pro 的 App Store 中無跡可尋，必須下載一個叫 Mirror Play 的應用才能串流 PS4 和 PS5。
我試了用 Xbox 應用遠程遊玩，我的建議是別想了。Xbox 應用的串流解析度上限為 720p，如果在手機上這個解析度體驗是不錯的。但是如果你想在客廳牆壁那麼大的虛擬螢幕上串流遊玩《星空》，那麼 720p 解析度的畫面只能用噁心來形容。
縮小螢幕後，畫面看起來確實不糊了，但那塊顯示區域甚至比我家真正的電視還小一圈。如果你是在一個沒有電視的環境下遊玩，我猜這樣的結果還算能接受。但我真正想要的還是在一塊中東王爺才買得起的超大電視螢幕上玩遊戲。
用 Mirror Play 需要額外進行一些設置，好消息是你能把 PS5 的串流解析度調節為 1080p。設置完畢後，我就把螢幕拉到了客廳牆壁那麼大。遺憾的是，1080p 在 3 米寬的幕布上也沒多清晰，更雪上加霜的是，串流體驗不是很好。我不知道是不是 Mirror Play 的問題，《波斯王子》玩起來非常卡，延遲很高，導致這款遊戲根本沒法玩。其中卡頓是最影響遊戲體驗的，而我用 PlayStation Portal 串流 PS5 時體驗就很好。算了，沒轍了。
簡而言之，如果你希望用 Vision Pro 來升華遊戲體驗，那麼最好不要抱有這樣的期望。在我的體驗中，有太多因素導致了這一目標無法實現，根本找不出是哪一環出了問題。我自己是不會再嘗試串流遊戲到 Vision Pro 上玩了。但是電影體驗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真正的家庭影院
因為《沙丘》新作即將上映，我也藉此機會在 Vision Pro 的 Apple TV 中重新觀看了第一部的 3D 版。我這人有個毛病，深度感知很弱，除了 3D 電影和任天堂 3DS 之外都看不出來 3D 畫面。結果證明，Vision Pro 上觀看 3D 電影的體驗非常棒。
在 Vision Pro 自帶的 Apple TV 上觀看電影時，它會在超大的影院級螢幕上播放，無論你坐哪裡都是最好的位置。頭帶上揚聲器出色的空間音效也為觀影體驗極大加分。在 Vision Pro 上觀看《沙丘》這樣的電影最大的不足在於，一塊電池撐不到看完整部電影。你能邊給電池充電邊看，這是個很好的解決辦法。我非常驚訝於使用中充電效率之快。但是起身喝東西時別忘了，你身上是有根線連著牆的。
Vision Pro 的影院體驗非常驚艷。無論是畫質還是音效都比我這輩子去過的任何電影院都好。觀影時可調整的選項之一當然有影院環境，不過我決定在約書亞樹國家公園的星空下觀看《沙丘》更佳。這個場景氛圍很棒，但是真正讓我眼前一亮的是螢幕發出的光線會反射到周圍的沙漠上。蘋果本來不用做得這麼細，但他們卻做了。就像其他們那些能夠提升體驗的小功能，看似無所謂但是有了更加分。
我把約書亞樹國家公園的環境換成了胡德山腳的湖畔。我端坐在湖邊一塊突出的花崗岩上，胡德山聳立在遠方。這時我才想起來，我能隨意放置螢幕的位置。於是乎，我把椅背完全放倒，把螢幕移到天上，就這樣躺著觀看甜茶在厄拉科斯星上的冒險。我的舒適度達到了頂點，我對周遭環境有著完全控制，按照自己的放鬆標準改造了現實。這是讓我最爽的一次觀影體驗 —— 至少在電池用光之前是這樣。
完全放鬆的同時觀看傳統好萊塢大片固然很爽，但我對 Vision Pro 最喜愛的一點還是 Apple TV 沉浸式的影片觀看體驗。現在只有幾個影片可以觀看：一個是在艾麗西亞·凱斯的工作室內，一個是在犀牛保護區，還有一個在史前時代與恐龍互動，以及一個由職業高空走索表演家 Faith Dickey 講述與主演的的紀錄片《Highliner》。
高空走索這項活動是為了體驗跨越深壑的刺激，在這段沉浸式體驗中，我也來到了險峻的懸崖中央，跟 Dickey 一同走過跨越山谷的鋼索。
觀看這個紀錄片時，有一段讓我忍不住驚叫起來。高空的感覺太嚇人了。這並不是個你能隨意移動的 3D 場景，但是影片在 X 軸和 Y 軸上均覆蓋了 180 度。意味著我的頭向任何方向轉 90 度都能看到東西，我的整個視野內都有畫面和聲音。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一位女子在超高的半空中走過一條細細的鋼索。
我不是艾麗西亞·凱斯的歌迷，但我欣賞每一位歌手。所以我加入了她與樂隊進行的一次排練。和剛才一樣，我的視野內填滿了畫面，讓我有一種切身實地坐在這群職業音樂人身旁的感覺。我甚至有一種害羞的不自在感，感覺自己穿著條運動褲與這些音樂家們一起準備巡迴演唱會不太合適。
Vision Pro 的 4K 螢幕極大地提升了沉浸感。在《Highlining》和艾麗西亞·凱斯影片的某些片段中，感覺就像是在偷窺一般。因為平時外出社交你是不會離一個陌生人那麼近的。在犀牛保護區的影片中，一隻犀牛寶寶離我非常近，我因為怕被它的角撞到本能地把頭移開，換句話說，我用現代科技體驗到了電影剛發明時，觀眾們看著銀幕上的火車飛馳而來被嚇跑的那種感覺。
沒錯，它還能用來辦公
Vision Pro 引領的辦公方式變革或許在未來會成為現實。但是現在辦公仍然限於其他幾個在電腦上常見的辦公應用。喜歡表格嗎？那你就來對地方了。現在你能在臉前的任何地方隨時懸浮 10 個 Excel 工作表，夠玩出點花樣了。
雖然很尷尬，我承認自己喜歡 Excel 表格，但 Vision Pro 上用 Excel 體驗並不好。你使用的是桌面版的縮減版，要慢慢輸入數字和公式。我希望的是 Vision Pro 魔法般把 Excel 變成 3D 數字，變成一個零除都能實現的現實。但實際上的體驗卻是能浮在半空的 iPad Excel。
Vision Pro 也有一個能用的 Word 應用，但我不敢想像 Vision Pro 的鍵盤用起來會如何。哪怕一條簡短的消息我都不想用 Vision Pro 的鍵盤編輯。
不過，如果你真的想用它來工作，可以把 Mac 的螢幕映射到周圍的空間裡，還能隨意調整大小。辦公體驗其實相當棒。如果你的 Vision Pro 和 Mac 是同一個賬戶，那麼當你看向電腦螢幕時，Vision Pro 中會出現一個對話框，詢問你是否想要連接。如果選連接，那麼你的 Mac 螢幕就會懸浮到頭顯的視野中，用筆記本上的觸控板和鍵盤都能控制。可能這是用 Vision Pro 辦公的最佳方式，但同時也是最沒有必要的辦公方式。當然了，能把電腦螢幕懸浮到眼前放到巨大是超級酷的體驗，但你也可以用 Macbook 自帶的螢幕或者外接螢幕辦到同樣的事。
話是這麼說，投屏辦公其實能夠非常方便。因為你能任意放置螢幕的位置，可以把 Macbook 螢幕放在左邊，右邊開一個消息窗口，其他地方還能放點你喜歡的東西。你甚至還能用 Macbook 的觸控板和鍵盤來控制 Vision Pro 的其他應用。你只需要看向想要控制的應用，就會出現一個小圓點作為鼠標點擊鍵。用 Macbook 上的觸控板點擊 Vision Pro 中任意 App 的文本框，就能在 Mac 的鍵盤上輸入文字了。由於這項功能需要最新版 macOS 的 Macbook，想這麼玩還得在已經很貴的頭顯之上再購入一台筆記本。
將電腦螢幕投到頭顯中也能繞開 Vision Pro 應用的一些限制。比如 Vision Pro 上沒有專門的 YouTube 應用，你只能通過 Vision Pro 的 Safari 打開，或者用 Mac 上的瀏覽器看。無論哪種方式，都能夠很好地觀看 YouTube 影片。
不過真要說的話，在一面 3D 空間中 3 米多高的螢幕上打字，同時在其他窗口播放 YouTube 影片，消息則掛在眼睛餘光能瞥見的地方……這樣的辦公場景太酷了。更錦上添花的是，轉動頭顯上方的旋鈕你就能瞬間傳送到休眠的火山口，所有的工作表和會議備忘都會隨你到這個新環境來。我真的非常期待這個體驗變成常態。當你找到契合自己的「工作心境」，Vision Pro 就會從一個酷炫的科技產品逐漸變成辦公剛需。
總結
這台設備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剛需，它價格高昂、佩戴不適，電池續航還短。但如果我錢包夠厚的話，會毫不猶豫地購入一台。蘋果 Vision Pro 有缺點，但這台設備的驚艷表現完全消除了我的疑慮。它優雅地實現了曾經許諾的所有功能，完美體現了蘋果的工匠精神。只是外觀有點奇怪，價格有點貴。但是我們要認清現實，蘋果推出這台設備並不是希望它達到 iPhone 般的普及度。他們通過 Vision Pro 想傳達的資訊，是未來我們與科技互動方式，並且將這樣的體驗呈現給用戶。他們打下了未來「空間計算」這個概念的根基。如果以後的用戶體驗將以此為基礎提升，那麼我對未來非常期待。
優點
無縫結合真實和虛擬世界
基本體現了空間計算的理念
直觀流暢的控制體驗
缺點
價格昂貴
佩戴體驗還有提升空間
電池續航時間較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