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幻獸帕魯》發售已經一月有餘,在我準備落筆寫下本文之際,它已經突破了2500萬份銷量的恐怖記錄。雖然自從這「碰瓷」玩意兒蹦出來,對它有關「濫用AI」或者「抄襲」的突突突就沒消停過,但如今也許該累的、會累的大約也累了,可能是時候趁著大家技能CD的機會,可以儘量冷靜著頭腦來輕鬆的扯些有的沒的,比如——見鬼,說好的「最強法務部」怎麼還沒鐵錘制裁啊!
(聖光啊你為什麼不回應我的企盼,難道是因為
我記憶電池耗盡,丟了全收集的存檔嗎!)
【可能過於急躁的扣鍋回合】
帕魯剛發售開始,網上就忽然出現了一波聲討,並且還有各種各樣言之鑿鑿的對比圖出現,看上去確實很有說服力,俗話說有圖有真相嘛。
(我隨手找了張看到過還像回事兒的,比如
我也覺得空渦龍有幾分水都守護神的韻味)
但是,這個對比參考,真要(假裝)較真的話,實際上存在著一些並不嚴謹的誤區。就拿最左上角這兩隻貓舉例,左一的紫茄子是帕魯的「夜魘貓」,左二的胖胖是寶可夢的「喵喵」(伽勒爾的樣子),乍看似乎這夜魘貓好像是照搬了喵喵的臉,同樣的「金瞳呲牙笑」。
//按套路這裡要故意來一句「真是這樣嗎?」之類的,我左思右想本不願落俗,但為了能講明白細節還是沒琢磨出更好的,還是按套路吧……//
咳,真是這樣嗎?!
實際上通過帕魯遊戲中的體驗,玩家就會發現,這個夜魘貓是一隻特別奇葩的夜行動物,是的,它他喵的是夜行,但是它的「夜行」就是……原地睡大覺!?概括來說,它就是把大寫的「懶」寫在臉上的氣質。
(這貨真的是夜行的,系統這麼顯示的
(右下角月亮標誌),天地良心啊)
你跟我說這叫夜行?啊?給我起來!
給我翻譯翻譯什麼叫夜行!(掄
此外,這隻貓是可以騎乘的,但特別的是,和其他無論體積大還是小的兩腿胯下那麼騎不同,玩家「騎」它的時候實際上是在它那寬闊的後背上蹲著,與其說騎乘不如說是「搭乘」,飛奔起來的感覺,那就像是一輛麵包車,對,就五菱宏光那感覺(此處突然接入Dejavu.WAV三秒
綜上,夜行、貓、車輛感、呲牙、塊兒大、懶,如果你是一個了解過80年代日本動畫片的人,可能已經開始覺得這玩意兒像什麽了。沒錯,就是下圖這貨——龍貓電車。
(在《魔物獵人》出名之前,「貓車」一般說的是它)
如此一對比,似乎也是個「有圖有真相」了。實際上這個「呲牙笑」本就是漫畫常用的一種誇張表情,而日本作品動物形象中的呲牙笑也確實是由《龍貓》發揚光大的,後世的很多作品都有受到其影響,這是很正常的設計元素的基因脈絡發展延續。至於西方作品麼,這年頭刷個B站你遇不到湯姆可能都有點難。
(所以,牧之縣長,這到底
是不是你啊?不是該呲牙笑嗎……)
(貓咪類角色有個金瞳再呲個牙真的不過分吧……)
實際上,如果沿用聲討者的「分子級放大鏡」邏輯——即[僅僅針對某一個設計元素進行過度審視],那可能會出現下圖這個感覺了。來,初代像素版的耿鬼同學,你認真回答我,你他娘的到底是不是龍貓掉煤堆里變得——雖然我知道當然不是啊!——我懂了,其實抄的是黑蓋塔!(不是
(呲牙,胖胖,豆豆眼,甚至還有「耳朵」,
就換個色而已,一眼抄?醒醒啊喂……)
總而言之,如果要按網上的那些所謂的對比說法,雖然能讓普通人看了有些大概的感覺,但其實要麼打歪了要麼打輕了,稍微認真一點就有些疏漏。甚至我作為一個寶可夢玩家,看著有人自詡資深訓練師卻進行如此認知狹隘的行為,會讓人覺得好像我寶可夢圈子多小氣似的——明明其實真該告帕魯的恐怕不是任天堂而是宮崎駿啊~(哎?
那麼,容我樂子向一點的舌吻,啊不,設問,宮崎駿老師他能告帕魯嗎?(打起來/打起來/
【初心所在,呃,嚴謹點再加個「之一」】
首先看個圖,各位覺得這個真的裝在口袋(pocket)里的生物(monster)是什麽,出自哪裡?乍看好像是《寶可夢》劇場版?
尤其是右圖,總覺得可以拿去騙
年輕訓練師說是伊布稀有版(別鬧
(坦誠點,就說我要真把它
放進去你找不找的出來吧……)
不鬧了,介紹一下,這隻名叫迪多的[狐松鼠],來自宮崎駿大師1984年的電影《風之谷》。故事中它被救下後就成了女主的寵物,一直陪伴著女主,常常掛在肩膀上一同出鏡,最後因故逐漸衰弱死去,被女主埋葬至一棵大樹底下。看過該作的人無不對這只可愛忠誠的小松鼠頗有印象,以宮崎駿的火力覆蓋面,這其中包括《寶可夢》的製作人員是非常可能、正常的事情,就像我中國人幾乎都認識諸葛丞相。
哦對了,在《寶可夢》譯名亂飛的90年代,伊布它很常見的民間俗稱就是,「三變松鼠」——我就說光這麼看它倆有沒有點血緣關係吧。
(常駐肩膀,對,就是皮卡丘
在各個動畫中喜歡待的位置)
提到宮崎駿老爺子,想必很多人都會本能的肅然起敬,他厲害的地方太多了本文不必多言。與本文相關的核心之處是,他是一個設計、描繪幻想生物的大師,由於其影響力之大,ACG三界有無數如今已經功成名就的大佬,甚至大佬的學生輩,或多或少,直接間接的師從於他。如上文所舉例,其中自然也包括了1996年登場的初代《寶可夢》,實際上初代寶可夢的很多設計思路,比如「現實輕改」甚至可以說是照搬了老爺子的。
「現實輕改」的邏輯,就是找到一個現實中的動物,對其身體的關鍵部位,進行不同種群的嫁接操作,以達成不同於現實動物的新鮮感。例如有大量動物描繪的《幽靈公主》中就基本都是這種路子,而本文圖2最右側的寶可夢黑魯加,同是「狗長個角」。
(就說這「斑馬豬」是不是有點「寶可夢」吧……)
(真正的「指鹿為馬」,這個
[換角操作]甚至有點「帕魯」了對吧)
總之,寶可夢也不是憑空大風颳來的,人類自古以來的外形設計總是存在著互相的影響和傳承,而且越是優秀的設計,往往越有著明確的「設計基因圖譜」,因為好好搞創作沒有什麼內心小九九的人,一般是不會羞於、恥於承認自己求學的對象是誰的,甚至是會自豪的誇獎自己的師傅,看看小島秀夫天天在那曬喜歡的作品就知道了。
而在創作行為中,這種核心傳承,一般也並不能嚴格與版權概念里的侵權做什麼硬聯繫,就像宮崎駿老爺子怎麼也不會去告任天堂那樣(姑且不說老師告學生成何體統)。如果說帕魯的設計也真的有參考宮崎駿或老爺子其他徒弟延長線的話,那麼這種相似就是「一個老師教的而已」,我們不能因為徒弟A先出來了,或者因為只知道徒弟A,就認為徒弟B一定是抄的——見鬼,這聽起來簡直像是給帕魯脫罪。
算了,一般來說從玩家的角度也確實沒必要了解這麼清楚,買個微波爐而已我管它的螺絲釘是不是德國正黑旗老爺給我敲的呢……重要的是這個微波爐擰一下就能用,而不是每次使用前還要用戶輸入什麼2887的密碼才通電。
【河裡的商業碰瓷】
不過別的不說,帕魯「碰瓷」的操作還是很確定的,畢竟「如果不是寶可夢風格肯定沒這麼多人關注」這話說的沒錯,我自己就是因為要「深入批判」這貨究竟「縫了些《寶可夢》的什麽」才「不小心」玩了幾十個小時的,咳,這是為了有調查才有發言權嘛!
但是,如果稍微多翻看幾下遊戲行業幾十年的歷史……合理的商業碰瓷,甚至能改稱「成功的營銷手段」的先例,其實很多,且一般並不能作為什麼法律制裁的理由。
就拿我自己頂了二十多年的這個筆名「妙蛙種子」來開刀吧,因為很喜歡這貨,自然也對它的前前後後做了一番功課。來一個靈魂發問,妙蛙種子這個形象是怎麼來的呢?就像蓋塔機器人那三合一的靈感,是設計者看到了三輛因車禍懟在一起不同顏色的汽車那樣,這種「青蛙背後背個東西(不許說蒜頭!)」的形態格局,總會有個啟發對吧?
如果認知圖譜里有的話,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的實錘,但其實一下就會想到。接下來有請80年代誕生的遊戲界忍者形象明星——忍者茶茶丸。茶茶丸是一款在80年代就賣到了白金級百萬銷量的流行作品,可以說在它的生命周期中深深影響了市場和從業者,尤其是2代這個大蛤蟆堪稱招牌,讓後世不少忍者元素的作品都喜歡帶上個大蛤蟆,民工點比如《火影忍者》,宅深點比如《舞hime》皆是如此。
(大蛤蟆背後一點紅,你就說有沒有精神傳承吧)
就像上圖一樣,當九十年代的人們想要搞一個青蛙元素的設計時,無論是出於主觀上的想要向前人致敬,亦或者「蹭熱度」,甚至只是因為其存在感強大形成普通的認知干涉,都很容易想到,蛤蟆身後得背著個什麽(不是蒜頭!)這種感覺了——等量代換一下,你就說現在這代年輕人提起「雞」或「GIN~」是不是會習慣性開始左右晃動吧。
實際上,《寶可夢》初代之所以能夠聞名天下,除了玩法就是因為其中集大成了諸多優秀的設計元素,無論你是什麼作品的愛好者,總能引起一些「合理聯想」,這是很正常的。比如作為曾經「龜」形象的最強代言,《忍者龜》也是統治了一個時代的大佬,所以作為後輩的水箭龜,捅兩個大炮管出來是不是特別理所當然?這樣的例子在初代《寶可夢》還能找到很多,只要你的精神食譜足夠豐富,總有讓你心頭一喜的代餐。
(顯然《忍者龜》可不會去告《寶可夢》,
炮「長」的大概一樣並不是事兒)
【If線的世界】
如今並不能斷言,任天堂[一定]不會起訴帕魯,也許本文還沒登出來任天堂就忽然閃電出擊也說不定。但總之,不如我們就此假設一下,任天堂起訴了帕魯的世界線會是什麼樣子。
帕魯規避版權起訴的主要邏輯,是現在遊戲行業普遍使用的「小改怡情」,也就是將自己作品中出現的某種故意能讓玩家發覺原本是什麽的東西,進行小幅度的外觀調整(如造型、圖案、顏色)來規避起訴,同時又能獲得原體帶來的文化附加值buff。
這條規則最大的受益人,如果要說賺錢角度,那恐怕其實是FPS遊戲。有關槍械生產商與遊戲廠商的愛恨糾葛,可能熟悉武器的部分玩家已有所耳聞。是的,現實里的槍支當然也都有自己的外觀版權,正常情況下遊戲廠商是不能直接用的,歷史上知名點的事件比如《黃金眼》的製作方還收到過正式的律師信。現在普遍的正當手段是付授權費——只是有時候這個價格大家不一定談的攏——那我又想用咋辦呢?
(太太,你也不想自己老公遊戲
里的「槍」【都】長這個樣子吧)
目前很多遊戲尤其是注重成本控制的作品,往往會用的手段,就是將外觀進行適當的、業餘人士難以注意到的調整,讓人能一眼看出「這就是那把槍」,但又其實「真不是那把槍」。比如《惡靈古堡4》那把知名的駁殼槍,寫作「紅9」,而絕對不能是它本來的「毛瑟軍用手槍」。
如果任天堂告了帕魯,那麼對於很多依賴判罰案例的地區來說,就等於這條「小改」規則被打破。那麼,首先一大票寫實系或者准寫實系作品,恐怕直接要走一個胎死腹中了。因為從製作角度來說,商業本就有風險,更不可能在紅線摩擦,而是要根據紅線再退幾步確保安全才行。比如我隨便拉個躺槍的(掏兜),出來吧!《蔚藍檔案》!
《蔚藍檔案》雖然已經大幅度削弱了槍支的存在感,絕對沒有槍娘題材的前輩《少女前線》那麼強烈的綁定,但不能否認它就是一款「如果不是軍武 美少女元素肯定沒這麼多人關注」的作品。(欸?這話怎麼聽著耳熟
比如我們拿其中角色飛鳥馬時的武器舉例,如下圖,雖然沒有武器常識的玩家可能只會覺得這槍挺科幻的,但有點武器常識的玩家,只要智力和眼力沒什麽問題,很容易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把槍就是那個特別好認的傳奇——G11,整個地球就這把槍這個德性。
(注意看,這把槍叫「秘密時間」(AI語音.WAV)
(可能是現實里的G11,小細節
不同但乍看就是一樣吧?)
就像花有「花語」一樣,很多槍械武器由於在現實中有著一套軼事,比如「叮鈴鈴的M1」,所以也存在著類似的「槍語」,並且這是很多文藝加工時喜歡秀內涵的裝逼環節。G11由於其過於跨時代的設計和炸膛缺陷導致無法大規模列裝,成了一把「僅能在電子遊戲世界愉快體驗」的特殊存在,以至於曾經被FPS愛好者歸類為「哪個遊戲肯帶G11玩就是良心」的程度。
(《三角洲特種部隊3》,歷史上吃過G11紅利的作品)
換言之,G11的槍語類似於「極致夢幻的存在」,《蔚藍檔案》將這槍作為「開高達」的飛鳥馬時的武器,再加上故事裡她幾乎是最接近領便當的一個角色這一情節呼應,絕對是頗費心思的懂行設計,但玩家必須知道G11這把槍代表的含義,才能理解這一層深刻的設計,如果不是G11,還真就不行——就直說了,雖然國服還沒有實裝飛鳥,但光憑「G11」和「高達X」的信仰,我現在就已經早早攢好了資源,井也要井她了。
如果任天堂告了帕魯,嗯,日常拯救世界的遊戲界大哥說了,以後這「小改」就不行了。好吧,那麼《蔚藍檔案》或者說將來的什麼下一款《圍欄當案》會無法或難以立項,光是軍火行業就可以法律角度把一堆遊戲公司突突掉,或者遊戲公司花很大力氣原創開發武器外觀,最終羊毛也還是全在玩家身上。
同時,遊戲業內也會硝煙四起,也許《少女前線》會專心揪著《NIKKE勝利女神》打官司,或者隔壁《戰錘》叔叔正在錘大侄子《星際爭霸》,結果一轉頭《星船傘兵》爺爺拎著孫子《最後一戰》就甩了過來——整個西北星區都亂成了一鍋粥,大家都趕緊武裝法務部吧,什麼研發部的獎金等等再說。
(對於非太空歌劇玩家來說,這真的
只是四種不同包裝的鐵罐頭而已……)
雖然上面聽著很像是詭辯技巧常用的「擴大化」手法,但我可以毫無壓力的明說,還真不是,「訴棍流」玩法是一直存在的,要對人類的愚蠢有信心啊~——比如最近大家還能記起,KONAMI是不是去敲CY竹槓來著?
那這一切,值得嗎?(蒸汽時代.WAV
或者我們說的歡快一些,同樣的情況,如果換了「罪大惡極」的索尼,或者「唯利是圖」的微軟,那也許還真存在提出訴訟的可能性。但「捍衛遊戲業界良心的最終防線」「遊戲世界愛與正義的守護者」的任天堂,恐怕還真的會多掂量掂量再決定,是否要摧毀這個[寶貴的東西],從而讓後人創作時,不得不前怕狼後怕虎的考慮規避問題。
可惡,這不就是欺負我任天堂是好人嗎!
亦或者……這件事其實有另一種理解?
(老訓練師都知道,寶可夢瞎融合的
同人玩法也很多年了且樂此不疲)
【總得有個結語確保儀式感和升華套路】
啊,見鬼,這裡想寫的總覺得很多,但到了嘴邊又感到一種亂套。
也許,《幻獸帕魯》只是一個恰好而已。它碰巧在如今廣大玩家普遍有了部分的版權意識,但又大多定義模糊的階段現身(畢竟我自己真的遇到過年輕的動畫愛好者認真的指著人設三視圖說[姿勢]抄襲……-_-|||有,有版權意識當然是好事啦……這時候是不是「只要微笑就好了」……),自身還足夠的擦邊蹭線(對就是足夠「欠」),再加上寶可夢形象相對於槍支,對大部分人來說主觀上更好辨別,所以哪怕其實使用了業界比較公認、常用的方式,也還是會掀起這般爭論——隨手歪一槍,「抄襲」《牧場物語》的《星露谷》你看這個熱度酸不酸啊~
或者說,作為一個立身快要30年的經典IP,也許,「寶可夢」就像近代新興元素「樂高」、「廢土」之類一樣,它自身已經可以視為一種標準的設計風格。就像女士服裝,如果想要給消費者一個「維多利亞風格」,那這裙子無論怎麼整,十有八九得是個緊束腰的胸衣吧?否則沒有這個典型特徵的話,又如何能稱為「維多利亞風格」呢?
(還有「魂味兒」,整點觸手爬行
黑泥什麽的才像那麼回事兒對吧)
而作為一個只想好好玩遊戲,玩好遊戲的玩家,我是斷然不想看到上述那種if線真實發生的,我掏給任天堂的錢,應該主要發到研發部的口袋裡才對。甚至反過來說,我們也許該好奇一下,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會期待那種情況發生呢?
當然,這些唧唧歪歪也不過是我的一面之詞罷了,只是冒出來一下省得這件事上讓人覺得寶可夢玩家好像成了什麼熱衷「分子級放大鏡」的奇怪群體,如此審視作品顯然是欠妥的。雖然我的妙蛙花以及其他100多個夥伴已隨著記憶電池耗盡化為賽博塵埃,但我足夠確認,如果是它的話,見到花麗娜這個草系帕魯後輩,更可能的是伸出藤曼來個舉高高吧:「嘿,這個吉拉奇和沙奈朵生的孩子好可愛啊,你倆怎麼沒早點造一個!」
或者再戲謔點說,如果真要玩什麼「審判異端」,那也許至少該確認一下自己拿的是正經聖典而不是偽典,不然仔細一問信的其實是「四手神皇」,那可就不對了啊!如此說來《幻獸帕魯》還真是一個很合適扯皮和了解抄襲概念細則的好教材,往前往後數幾年,可能找不出哪個更合適了。
所以,讀者小夥伴,你覺得呢?
(把它放到筆名里,就不用怕存檔丟失了,
走遍賽博世界都永遠陪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