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通收購老牌虛擬化解決方案提供商 VMware 後，儘管許多企業都抱怨它對商用產品的定價調整，但年中時，個人用戶卻迎來了一個好消息：我們終於能名正言順地免費使用 Workstation Pro 和 Fusion Pro 了。
當時的我正巧要負責一個用戶規模頗大的開源項目的維護工作，面對著來自 macOS、Ubuntu 等各類系統、各種版本的反饋和求助，主力使用 Windows 的我抱著嘗試的心態，選擇了 Workstation Pro 作為虛擬機測試平台。
半年來，我用它裝了各個版本的 Linux 發行版，裝了各種 Windows，甚至還有 macOS，它協助我解決了數百個議題。它絕對是我用過的最可靠的 Windows 端通用虛擬機管理應用。
這篇文章中，我會全面介紹 Windows 端 Workstation Pro 的基本情況、使用步驟和虛擬機的維護要點，幫助剛接觸此應用的你快速入門。
▍優勢
實際上在當下，可堪重用的家用級 Windows 平台通用虛擬機管理應用只有三個：多平台開源的 Oracle VirtualBox；由微軟開發、Windows 獨占的 Hyper-V 以及本文的主角——博通旗下的 VMware Workstation Pro。
相較於前兩者，目前已經 25 歲 Workstation Pro 在虛擬化領域耕耘最久，在很多方便都有明顯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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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直觀、完善的圖形界面：Hyper-V 的 GUI 比較簡陋且穩定性較差，一些操作甚至必須在 CLI 中完成；至於 VirtualBox，你大可以用對開源產品 UI 的刻板印象去評價它的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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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箱即用的 GPU 加速：特別是相較於 Hyper-V 而言，Workstation Pro 更能勝任運行帶桌面環境的 Linux 發行版，用它來裝老個老系統玩懷舊遊戲也體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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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於多平台遷移：VMware 在三大桌面系統均有虛擬化產品，這意味著你的虛擬機可以無縫遷移到其他系統，乃至於雲平台。
當然，它較之 Hyper-V 硬體資源消耗更大，暫時無法實現閒時自動釋放 CPU、內存資源的功能；它也不如 VirtualBox 公開透明，特別在博通收購案後，很多人都擔心其前景。
其實，將第一版免費版本 15.2 算在內，半年來，Workstation Pro 已經更新了三個版本來到 16.2，對 Windows 11 24H2 等新系統的支持也足夠及時，短期內應當不需要考慮它停止維護的可能性。事實上，即便 VMware 真的停止更新，當下的版本仍然可以繼續服役數年，並在很多方面保持領先。
至於 Hyper-V 的問題就更不用操心了。從第十五個大版本開始，Workstation Pro 可以在 Hyper-V 開啟時正常使用，這意味著你完全可以將它安全地塞進應用列表，和其他虛擬機管理平台一同使用。
個人認為，VMware Workstation Pro 非常適用於體驗或者測試各種 Linux 發行版，用於裝舊系統遊玩懷舊遊戲或者是作為虛擬機平台的入門選擇。
▍應用的安裝和基本介紹
像其他所有虛擬機管理平台一樣，我們需要先在電腦 BIOS 中將虛擬化功能。之後，前往博通官網（需要提前註冊博通賬號）獲取安裝包，跟隨提示走完安裝流程。記得在最後的界面中，點選個人用途以免費使用。
一般來說，安裝程序會註冊一些服務和開機啟動項，並要求你重啟電腦。如果你使用時碰到了無法啟動主界面、無法捕獲按鍵或者虛擬機無網路等情況，大概率就是這些 VMware 服務項沒有啟動，此時需要在服務（service.msc）界面確認 VMware 相關服務的狀態。
安裝程序創建的四個快捷方式中，VMware Workstation 17 Player 是 Workstation Pro 的輕量版本，有很多功能限制，之前用於供用戶免費試用，可能是出於歷史原因被保留下來，無需在意。「虛擬網路編輯器」是創建、管理虛擬交換機的，在之後的維護章節中我們要用到。
▍安裝和配置虛擬機
搜索並打開 VMware Workstation Pro 快捷方式，虛擬機的創建、安裝、維護大多需要在此應用界面下完成。
安裝不同系統虛擬機的流程大同小異。在這一個章節中，我以相對複雜的 Arch Linux 為例，假設我需要安裝一個 Arch 系統用於測試某應用，藉此展示其中的要點。如果某個系統在某一個步驟有明顯差異的話，我會穿插著講述。
選擇系統和準備鏡像
VMware Workstation Pro 支持市面上絕大部分系統的虛擬化，macOS 也可以通過特殊的軟體解鎖支持。
我們需要前往對應系統的官網或者可信的第三方網站獲取虛擬機的鏡像文件，本例中我需要前往 Arch Linux 官網 獲取 ISO 文件。
這裡特別要提一下 Linux：由於其發行版非常之多，其中某些系統可能無法在虛擬機平台上彈出其 GUI 安裝引導，此前我在新版 Fedora 就遇到了這種情況，但它並非 Workstation Pro 獨有的問題，此時只能另選系統，或者使用 CLI 手動操作。
VMware 官方對部分系統做了安裝流程上的調優簡化，比如 Windows LTSC 和 Ubuntu，選擇這些系統可以大大減少配置虛擬機的操作量。而如果是 macOS，除了要準備鏡像，還需要借第三方軟體為 Workstation Pro 打補丁，例如 auto-unlocker 或者 unlocker。
儘管如此，這並非官方支持的做法，且運行 macOS 時無法虛擬 GPU，加之 macOS 比較繁雜的視覺效果，虛擬機運行效果並不好。所以本文並不打算詳述這個過程，僅會像上面這樣，在特定步驟做簡單提示。
硬體分配和系統安裝
接下來我們需要參考系統最低要求和需求選擇和分配硬體資源。
在應用主界面點擊文件 -> 新建虛擬機，進入「新建虛擬機嚮導」界面，選擇「典型」類型的配置，在之後的界面中，如需安裝 Arch Linux，我會依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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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裝程序光盤映像文件：定位到 Arch Linux 的 iso 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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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客戶機作業系統：Linux -> 其他 Linux 6.x 核心 64 位。VMware 會嘗試檢測鏡像文件的系統，如果像 Arch Linux 這樣檢測失敗，就要自行選擇。新近釋出的系統版本如果沒有在下拉列表中找到，可以檢查 VMware 是否為最新，再不濟嘗試使用最為接近的選項：譬如沒找到 Windows 11 25H1 就選 Windows 11 24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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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名虛擬機：依照喜好命名，考慮到之後可能有在 CLI 中操作的需求，不含空格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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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磁盤大小：我一般會給普通 Linux 30 GB的空間。同樣，VMware 會自動選擇一個它認為合適的值。很多情況下，這個值都是剛剛夠用，例如它為 Arch Linux 分配的磁盤大小是 8 GB，我一般習慣設置的大一些。如其名稱所暗示的那樣，這裡分配的空間並不會立刻從物理硬盤上劃分出去，而是動態擴展的，因而分配的大一些更好；
根據安裝系統的種類，上述界面會有一些變化。
如果是 Windows 11，應用還會自動添加 tpm 模塊並要求用戶輸入密碼。這個密碼會存儲在系統的憑據管理器，只需要輸入一次，後續點進虛擬機界面會自動解鎖。但如果有遷移虛擬機的需求，則務必記下此密碼，否則整個虛擬機就再也無法使用了。
如果安裝的是前面提到過的 Windows LTSC 和 Ubuntu 等做過特殊支持的系統，VMware 會進入名為「簡易安裝」的模式，要求你輸入用戶名、密碼等一般在 OOBE 過程中才會用到的資訊。理論上，VMware 會使用這些這些資訊幫你在無人值守的情況下跑完系統安裝進程。不過根據我的使用實際體驗，「簡易安裝」並非完全可靠，某些步驟可能會卡住需要用戶介入。
在嚮導的最後一頁，應用會給出之前已經設置的總覽，下方會有「自定義硬體」的按鈕，點進去，我們可以進一步調整硬體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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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大內存和處理器：如上所述，默認給的值都是剛剛夠的水平。由於目的是測試應用，我選擇給 Arch 6 GB 的內存（本機 32 GB 內存），6 個處理器核心（1 個處理器 x 6 個處理器核心，本機 16 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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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卡、USB 控制器：我會將這些全部移除，因為我並不需要此虛擬機發出聲音和連接 USB 設備。不必擔心，虛擬硬體可以在關機狀態下隨時添加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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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勾選「加速 3D 圖形」，圖形內存設置為 1 GB。這裡就是 vGPU 的控制處，很多情況下都需要用戶自己添加。勾選後虛擬機畫面會流暢很多。如果僅需要虛擬機的 CLI 界面，則無須設置此項。
除了能在此處控制硬體資源外，虛擬機所在目錄的 .vmx 文件還有更多可定製的選項，例如 CPUID、主板 ID 等等，macOS 虛擬機可以通過更改這些選項達到「洗白」的效果。
虛擬硬體資源分配完畢，接下來就能開機進入虛擬機的部署引導。值得注意的是，Windows 虛擬機需要用戶在啟動後有按鍵操作才會進入系統安裝界面，我以前經常錯過這個等待時間。現在，我一般會在啟動 Windows 虛擬機電源後，立刻激活 VMware 窗口，然後不斷點擊某個按鍵，直到進入系統引導界面。
系統安裝流程和在實體機上大同小異。如果是像本例一樣安裝 Linux 系統，還需要額外注意驅動問題。VMware 提供了 GPU、鼠標等驅動的開源版本和一些管理工具，對於 Debian、Ubuntu 等支持良好的客機而言，應用會在系統部署時中自動完成安裝。對於 Arch 這樣未做支持的客機，我需要自行處理：
pacman -S open-vm-tools gtkmm3 xf86-input-vmmouse xf86-video-vmware mesa
# 配置開機自啟動
systemctl enable vmtoolsd vmware-vmblock-fuse
這些驅動和工具可以讓虛擬機能夠自動調整解析度、和主機共享剪貼板和拖拽文件。如果虛擬機在這些功能上有問題，一般都是由於缺少 open-vm-tools 等包。這些包還包含一些特殊的工具，我們之後還會提到。
Windows 客機上對應的工具名為 VMware tools，它會在進入系統後通過掛載 iso 鏡像的方式彈出安裝界面。如果沒看到類似提示，則可以點擊應用菜單的「虛擬機」->「安裝 VMware tools」手動安裝。一般來說，每一次 VMware 版本升級，所有虛擬機的 VMware tools 都要升級一次。
安裝 VMware tools 並重啟客機後，確認虛擬機可以實時填滿 VMware 窗口，並且剪貼板可以共享。此時虛擬機的安裝就算完成了。
▍虛擬機的進階配置和維護
虛擬機的玩法有很多：作為子系統部署本地服務、作為平台調試軟體、嘗鮮新系統 …… 一些玩法會對虛擬機和配置和維護有特殊要求。本章節以常見問題為導向，逐一解釋 VMware 虛擬機的進階配置和維護要點。
和 Hyper-V 的兼容
如果想要在開啟 Hyper-V 的 Windows 平台使用 VMware Workstation Pro，安裝時不需要做特殊配置，但在啟動虛擬機前，需要先打開虛擬機設置界面，定位到「處理器」欄，確保下圖的「虛擬化引擎」內的三個選項被取消勾選：
接著，定位到「選項」->「高級」界面，勾選「為啟用了 Hyper-V 的主機禁用側通道緩解」，這樣可以提升虛擬機的性能表現。
快速啟動虛擬機
一般來說，啟動虛擬機都需要先打開 Workstation Pro 的主界面，然後在左側面板雙擊對應的虛擬機條目。對於部分需求來說，這樣的步驟一方面比較繁瑣，另一方面也很難自動化。
對於一些運行自部署服務的虛擬機而言，我們想要的是它跟隨物理機一同啟動，始終運行。要實現這個需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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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服務」（搜索 services.msc），將 VMware Autostart Servic 的啟動類型調整為「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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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VMware 主界面，選擇「文件」->「配置自動啟動虛擬機」，勾選需要自啟的虛擬機。
如果是頻繁啟動的虛擬機但無須開機自啟，則可以為它單獨創建快捷方式，移動到桌面、固定到開始菜單或者是任務欄。此時我們需要藉助 VMware 提供的 CLI 工具。
首先定位到 VMware 的安裝目錄，一般是C:Program Files (x86)VMwareVMware Workstation，其中有一個vmrun.exe程序，它可以在終端中控制虛擬機，用它啟動虛擬機的語法為：
vmrun.exe start gui # 彈出虛擬機的顯式窗口，或者是
vmrun.exe start nogui # 無界面的後台啟動
例如，上一個章節安裝的 Arch 虛擬機目錄在 D:/VMware/Arch，命名為 ArchLinux，那麼繞過 VMware 圖形界面直接啟動此虛擬機的命令為：
vmrun.exe start D:/VMware/Arch/ArchLinux.vmx gui
確定了命令後，我們按住 alt 鍵，選中 vmrun.exe 程序，並將其拖動到桌面，這樣可以為它創建一個快捷方式。右鍵此快捷方式，選擇「屬性」，將其目標欄的內容添加上前述命令的動作和參數部分，結果大致如下：
"C:Program Files (x86)VMwareVMware Workstationmrun.exe" start D:/VMware/Arch/ArchLinux.vmx gui
如此這般，點擊快捷方式即可快速啟動指定虛擬機。
設定固定 IP
在 VMware 中，想要讓某個虛擬機有固定的內網 IP 地址，方便運行服務或者 SSH 連接，比較好的辦法是直接修改 VMware 網路交換機的 DHCP 配置文件。
首先右鍵虛擬機條目，進入設置，導航到「網路適配器」選項，確定使用的是 NAT 網路模式。在右側窗口的下方，點選高級，並從彈出的界面中複製記錄下虛擬機的 MAC 地址：
接著，導航到 Windows 默認隱藏的配置文件夾，C:ProgramDataVMware，找到 vmnetdhcp.conf 文件。以管理員權限啟動任意文本編輯器，編輯這個文件。我慣用的 VSCode 有針對此場景的特別優化，即便權限不夠，VSCode 在保存時觸發提權彈窗。
但如果實在不知道怎麼做的話，也可以將這個文件複製到桌面等其他地方，修改後再複製替換掉原文件，此時系統會自動彈出 UAC 確認框。
該文件有幾行對 NAT 交換機的設定：
host VMnet8 {
hardware ethernet 00:50:56:C0:00:08;
fixed-address 192.168.77.1;
option domain-name-servers 0.0.0.0;
option domain-name "";
option routers 0.0.0.0;
}
仿照上面的格式給 vmnetdhcp.conf 添加兩行配置項，我們就能為虛擬機也設定一個固定 IP，例如將前述 Arch 虛擬機內網 IP 固定為 192.168.77.99：
# Arch
host VMnet8 {
hardware ethernet 00:0C:29:F0:7C:73;
fixd-address 192.168.77.99;
}
hardware ethernet 之後寫本小節複製的虛擬機 MAC 地址，fixd-address 之後寫 IP 地址，在子網網段中選擇一個容易記住的即可，如果想要修改子網 IP 段以及創建埠轉發，可以藉助之前提到的「虛擬網路編輯器」。最後別忘了保存文件。
修改了網路配置後，建議直接重啟物理機讓配置生效。如果不想重啟電腦，也可以選擇在 Windows 服務頁面找到 VMware NAT Service 和 VMware DHCP Service 這兩個條目，依次右鍵點擊重新啟動：
快照的創建和還原
快照功能毫無疑問是虛擬機相對於實體機而言最大的優勢之一，藉助快照，我們能快速穿梭在虛擬機運行的時間線上。
VMware 支持樹狀快照管理，可以回到任意節點創建互不干擾的快照。點擊「虛擬機」->「快照」->「創建快照」即可新建快照，如需還原到特定快照，可以按 Ctrl M 快捷鍵打開快照管理界面，雙擊對應的快照。
快照管理器還提供了「自動保護」功能。它的作用是在虛擬機關機時自動創建快照，不過我一般不習慣打開，畢竟每一次快照都會占用較大的磁盤，而個人使用對虛擬機的數據安全要求並不高。
克隆與遷移
和快照關係密切的是「克隆」，這也是個人比較喜歡的小功能之一。VMware 支持將虛擬機的任意快照節點獨立出來，形成一個單獨的虛擬機的條目。
右鍵虛擬機條目，點擊「管理」->「克隆」，進入克隆虛擬機嚮導，選擇需要的快照節點或者當前狀態後，我們能選擇兩種克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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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接克隆：借用原有虛擬機的文件，占用空間更小，但此後不能刪除原有的虛擬機和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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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克隆：複製粘貼原有虛擬機的文件，此後兩個虛擬機相互獨立，互不影響，但占用空間更大。加密過的虛擬機僅支持這種克隆方法。
克隆功能讓在本機內移動虛擬機變得更便捷，而要在不同的物理機間遷移虛擬機其實更簡單：只需要將虛擬機所在目錄整個複製粘貼到對應的地方即可。比如 A 電腦在 D:/VMware 有三個虛擬機條目，那麼，將 D:/VMware 之內的所有文件夾全數複製到 B 電腦上的 VMware 虛擬機文件夾即可。
如果應用沒有掃描到新複製的虛擬機，還可以點擊「文件」->「掃描虛擬機」，手動掃描添加。
一般來說，同一個版本的 Workstation Pro 創建的虛擬機遷移不會有任何問題，如果是不同版本，則遵循著「高版本創建的虛擬機默認無法在低版本使用」的原則。不過也不用擔心，VMware 提供了兼容性修改工具，右鍵虛擬機，選擇「管理」->「更改硬體兼容性」，跟隨嚮導就能升級或者降級虛擬機兼容版本。
磁盤清理
前面提到過，VMware 預設使用動態磁盤，在虛擬機需要更大空間時，才會把物理磁盤的空間分配出來。但分配出來的空間默認並不會回收，長期以往，一份虛擬機占用的空間可能會越來越大。這時候我們可以執行磁盤清理以釋放空間。
對於 Windows 客機而言，其實有自動清理的選項。我們要在虛擬機的高級設置界面導航到位於界面左上方的「選項」->「高級」，勾選設置中的「在關閉虛擬機後清理磁盤」條目。
如需手動清理，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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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刪除虛擬機所有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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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擊虛擬機設置的「硬體」->「磁盤」->「碎片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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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選擇「壓縮」功能。
不過上述操作對大部分 Linux 虛擬機來說並沒有作用，這時候就要藉助安裝在 Linux 客機中的 open-vm-tools。仍以 Arch Linux 為例，啟動 Arch 虛擬機，打開終端，執行：
# 需要 root 權限
# 列出所有磁盤
vmware-toolbox-cmd disk list
# 壓縮指定路徑（根目錄）
vmware-toolbox-cmd disk shrink /
執行命令後，Linux 客機的磁盤會被逐漸占滿，最後慢慢釋放。進度條走完就標誌著磁盤壓縮的工作的完成。
▍結語
多虧了博通，VMware 讓我體驗了一把虛擬機管理軟體的成熟之美。它可靠、穩定，兼容性良好。經歷了一次實體機的更換和兩次系統升級後，我在剛接觸 VMware 後安裝的幾個虛擬機至今仍在穩定服役。
雖然基本操作都比較直觀，但我使用它的過程中還是遇到了不少疑難雜症，爬文、問 AI、發郵件多處求索才懂個大概。我已經將這些經驗悉數放在文字中，但願這篇事無巨細的文章能夠幫你加速學習的進度，少走一些不必要的彎路。
